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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  正中午最熱時候,40多度高溫曬得大地上滾滾熱浪,整個基地裏悄無聲息,就連之前最活潑“大黃”──一只成年公虎,此時也焉焉地躺在樹蔭下,粗粗地喘著氣,時不時地翻轉身子將白白肚皮朝天露出。
  
  “操,熱死了……”一個戴著帽子身穿長袖長褲工作服青年從不遠處矮房裏走出來,手上拎著盛滿肉塊桶。
  
  聞到了食物味道,大黃“騰”地翻起了身,一陣甩頭晃腦,恢複了威猛表情,張嘴發出一聲低嚎,只不過才發出一個音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。
  
  已經走到籠子前青年頓時笑了出來,原本煩躁心情也舒暢了一點,直接打開門就走了進去。
  
  被嘲笑了大黃覺得很丟臉,垂著尾巴重新趴回到樹蔭下,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著青年瞧。
  
  肖茂走到樹蔭下,放下桶脫了帽子,伸手在已經濕透短發上抓了兩把,看著眼珠子一路在桶上打轉大黃哼笑一聲,抬腳就踢在了那老虎屁股上。
  
  大黃嗷叫一聲,朝呲了呲牙,轉頭就把白肚子翻在上面了,還張大嘴“哈哈”地吐氣。
  
  “就沒見過這麼倒貼貓!”肖茂被逗得笑出來,拿起一塊肉塞進了它嘴裏,大黃扭了兩下,興奮地嗷嗷直叫。 
   
  “貓兒,又在喂飯吶!”路過獸醫打了聲招呼。
  
  肖茂點了點頭,順便從大黃嘴裏搶下不屬於它那塊肉。“行了,吃多了不嫌撐啊!說哪點還像老虎,給人去抓耗子得了。”盡管這麼說著,還摸了摸大黃鼓起肚子,百斤重大老虎親昵地蹭了蹭手臂,那樣子簡直比家貓還溫順。
  
  肖茂拎著剩下半桶肉又走了出去。在基地裏已經生活了八年了,高中畢業就被師父相中拉了過來,這塊基地建在草原上,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基地,平時專門研究、救助受傷動物,也配合一些劇組做動物紀錄片,雖然經常得和凶猛野獸打交道,但福利好啊,工作量少時間又自由,天天零距離感受大自然。肖茂雖然做飼養工作,但其工作人員都特別佩服,這也師父看中原因──和動物特別親,尤其貓科,簡直就像天生異能,別說老虎了,獅子看到都能趴下來賣乖,真應了名字,肖茂,小貓,到後來其人都叫貓兒。
  
  走到另一扇鐵籠前,肖茂想也沒想開門走了進去,籠內家夥仍趴在角落裏,頭也不回,直到肖茂走得近了,才側過頭從喉嚨裏發出低低警告聲。 
  
  肖茂也不再靠近,蹲下身從桶裏拿了肉直接丟過去,帶著血水肉堪堪擦過花豹臉,它抖了抖耳朵,將肉叼進嘴裏。
  
  直到整桶喂完,優雅豹子才站起身,將精壯身體長長地舒展開,隨後帶著警示眼神繞著肖茂轉。
  
  肖茂喉頭滾動了一下,比起笨重獅子老虎,更喜歡豹,身軀優美輕盈,奔跑起來時候更體現出那完美曲線。忍不住伸出手,對方立刻伏下了身體,一副“再上來就咬死”表情,笑了笑,突然開口:“肚子上傷怎麼樣了。”
  
  花豹當然不會回答,又盯了一會兒,恢複成面無表情模樣,晃悠回角落裏,開始舔起肚子,那兒還有一塊沾著血毛發。
  
  這只豹子前兩天送進來,當時腹部受了嚴重撕裂傷,被發現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,就算這樣,它也完全不讓工作人員近身,最後不得不用上麻醉藥。本想著肖茂肯定能治得了,誰知肖茂“異能”到了這都失效了。
  
   敏銳地感覺到背後視線,花豹又轉過頭發出低吼聲,肖茂並不在意,觀察得久了索性脫掉工作服,露出裏面穿著短袖精瘦身體。
  
  “呼,爽多了。”將衣服往地上一扔,繼續坐下來盯著豹子看。
  
  聞到了更濃烈味道,花豹有些蠢蠢欲動,眼前青年比起剛才讓它感興趣許多。
  
  結果沒等它有所行動,肖茂已經早一步地走到了它身邊,並且一把拽住了它尾巴。花豹猛地一顫,甩開那雙手發出一聲低吼,尖長獠牙已經露了出來,肖茂卻不怕,手撫過它光滑背脊,感受著皮毛下那極具力量肌肉,然後湊過去在它臉上舔了一下,像大貓對小貓那樣。
  
  花豹身上戾氣一下降了下去,甚至有些享受地眯起琥珀色眼睛看了一眼,然後重新趴了下來,尾巴輕輕地甩蕩著。
  
  “就不信治不了了。”肖茂揚起嘴,又手賤地去撩撥花豹胡子,被對方尖牙不輕不重地劃過皮膚。
  
  逗了好一會兒,才立起有些酸麻雙腿,戀戀不舍地離開,可惜花豹連看都不看一眼。
  
  去工作間放好工具又清理了衛生,肖茂便直接回宿舍睡覺了,這一睡就睡到晚上。因為地理關系,基地夜晚和白天溫差很大,別說空調了,電扇都不需要,肖茂起身去屋外沖了一個澡,順便燒了鍋面條填飽自己肚子。這時候基地裏人很少,有些回家了,有些去旅遊了,沒有親人,所以不論春夏秋冬一直都住在這,對來說和這些動物相處更有意思。
  
  帶著涼意晚風吹過外面草原,發出滲人呼嘯聲,偶爾還能聽到狼嚎,但肖茂卻覺得很舒坦。有些坐不住,溜到大黃那去看了看,盡管腳步聲比一般人都輕,關著動物們還早早地發現了,只不過誰都沒在意,大黃踱到鐵門前蹭了蹭籠子,發出撒嬌一樣低鳴,肖茂笑著摸摸它腦袋,又趁不能出來使勁地揪了兩把大耳朵。
  
  花豹依然安靜地趴在角落裏,黑夜裏拱起身體上下起伏著,也看不清它睡著還醒著。
  
  肖茂盯著它看了一會兒,終於打著哈欠回屋睡覺。
  
  夜裏被凍醒,睜眼一看,窗戶竟然沒關,打了個噴嚏,正要起身去關門,一道欣長身影就擋住了灑進來月光。
  
  光滑皮毛在逆光中像鍍了一圈光邊,琥珀色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人,隨後輕輕一躍,花豹就將還在呆楞中肖茂撲倒在了床上。

2
  換做普通人被一只豹子撲在身下大概早就嚇傻了,也就肖茂這時候還笑得出來,撓了撓對方毛茸茸下巴,聲音因為沒睡醒還有點沙啞:“怎麼,睡不著了?”
  
  花豹喉嚨裏發出一聲舒服咕嚕聲,眼睛卻還凶狠地盯著身下男人。
  
  肖茂又摸了摸它頭,實在困得不行,正打算翻個身繼續睡時,臉上突然傳來濕漉漉觸感──被舔了。
  
  花豹在臉頰、下巴處輕舔著,時不時地嗅一下氣味,灼熱氣息噴灑在脖頸處,讓打了一個激靈。因為舌上有倒刺,花豹只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觸碰著,即使這樣,肖茂也被那粗糙舌面舔得有些痛。
  
  “嘶──行了行了,趕緊滾回去睡覺!”肖茂笑著使勁摸了摸埋在自己頸間大腦袋,正要起身,卻被那只有力爪子一下按了回去,對方已經往下探到了胸前,隔著衣服舔了舔,於幾乎立刻,衣服下小小肉粒就因為刺激而硬了起來。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,花豹長長舌頭一卷,便將衣服挑了上去,露出劇烈起伏胸口。
  
  肖茂這才意識到對方絕不跑來和“嬉戲”那麼簡單,有些驚慌地掙紮起來,但豹子敏銳知覺每次都快一步地將壓制在身下,只要一用力,那只爪子就會警告似戳破衣服,在皮膚上輕輕劃動。
  
  粗粗地喘著氣,肚皮上濕濕觸感讓很難受,尤其花豹嘴還在往下移動,一狠心,抬手揪住了那只耳朵重重地一扯。
  
  花豹痛得一聲低吼,張著嘴就朝脖子咬了下來,肖茂雙眼一閉,心裏還在想著自己竟然會這樣離奇地死掉,不知道大黃會不會想。
  
  想象中疼痛並沒到來,倒壓在身上重量變輕了,但雙手明明還被扣著……肖茂等了幾秒鍾,正疑惑地想睜開雙眼,耳邊就傳來低沈聲音。
  
  “不說不怕麼。”
  
  肖茂一驚,猛地瞪大眼睛,剛才聽到確實人聲,而眼前──在室內微弱月光下,雖然看不真切,但那精壯細長手臂,欣長身軀,半跪在身上雙腿,都告訴這一個男人。
  
  看到反應,男人低笑出聲,又往靠過來一點:“就這膽子還想治?”
  
  肖茂倒抽一口氣,並不因為眼前一切都真實,而發現對方臉上竟然還有著濃重毛發,兩邊耳朵也不像人類那樣,看上去圓圓、毛茸茸……當然,如果打開燈話,會發現男人赤裸上半身上還有未消退幹淨豹紋。
  
  “!!!剛剛那只豹子?!”這話問出口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。 
  
  “很吵,都,害耳朵變不出來了。”男人抓了抓毛茸茸豹子耳朵,再次低下頭舔了舔肖茂嘴角,這次可以放心舔了。
  
  才幾分鍾時間,肖茂發現男人臉上毛發已經不見了,看上去非常光滑,唯獨那雙豹子耳朵還可笑地留在兩邊。有些想笑,但很快就被對方毫無章法吸舔惹得呼吸急促,天知道多久沒解決這方面需求了,整天對著一園子動物,就算想要也很快沒了那念頭。
  
  “等、等等,到底……唔……怎麼回事?!”
  
  “就這麼回事。”男人注意力很快被暴露在外那兩點吸引,嘴一張,就含住了仍硬著乳頭,早就想嘗嘗味道了。
  
  “啊……!”肖茂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低吟,身體往上一抖,倒更像把自己往對方嘴裏送一樣。男人手異常有力,讓一點掙紮余地都沒,不得不讓自己接受那個事實,眼前男人真那只豹子變……
  
   發現走神,男人警告性地磨了磨牙,仍舊尖利牙齒讓再次一抖,發出急促喘息。
  
  “為什麼沒有奶?”男人說著,還重重地吸了兩下,直到把那顆乳頭吸咬得比另一顆大上了一倍,才不甘地松開嘴。
  
  聽到話肖茂簡直快氣炸了,只不過敏感點被人含在嘴中吸舔讓半分力都使不上來,甚至連被忽略那一邊都酥酥麻麻地癢了起來。“……啊!別、別吸了……”
  
  男人咂了咂嘴,用還不太熟練手指沾了口水捏住另一個乳頭揉捏起來,偶爾用指甲撥弄著乳尖。
  
  肖茂被弄得又痛又爽,那兩顆肉粒就像要破皮一樣,火辣辣刺痛著,夾了夾腿,低喘著道:“手……手放開。”
  
  男人果真放開了手,只不過下一秒就用火熱唇舌包裹住了那個被冷落乳頭。
  
  肖茂發出一聲驚喘,聽不出究竟舒服還難受。
  
  濕熱吻在胸前逗留許久,終於慢慢地往下進攻,在繃緊肚子上留下幾道濕漉漉水痕後,停在已經有些勃起褲襠上。男人隔著褲子重重地嗅了兩下,這讓肖茂有些難堪,抬腳使勁地踹了踹對方結實肩膀。
  
  “喂!幹嘛!”
  
  “身上都發情味道。”男人正經地回答,氣息明顯急促起來,一動不動地盯著肖茂瞧。
  
  “……媽才發情!”肖茂一愣,紅著臉又踹了一腳,但下一刻就被整個翻了個身,屁股翹起地趴在床上,“喂?!” 
  
  男人一手按著肩膀,一手毫不猶豫地將褲子扒下,露出白花花屁股,隨後琥珀色眼睛一眯,把頭埋了下去。

3
  肖茂還沒反應過來,就感覺到有灼熱氣息噴灑在股間,嚇得身體一抖,不自禁地繃緊了臀,下一刻一抹濕熱軟物就舔過了因緊張而縮緊穴口。
  
  “唔──!”腰身一軟,腿都差點撐不住,私密處傳來濕熱觸感仿佛通過脊椎一路達到頭頂,直讓一陣陣地戰栗。驚恐地掙紮著往前爬去,快要脫離身後那個人時,卻又被一雙大手猛地拉了回去,這次男人直接夾住了兩腿,然後掰開那兩瓣臀肉更用力地吸舔起來。
  
  整個股間被舔得泛出一層水光,原本緊縮洞口也被吸舔得張合不已,男人扒拉住兩邊臀肉,往旁邊一拉,就將穴口拉得大開,肖茂還來不及呻吟出聲,那抹靈活有力舌頭就頂著柔嫩穴口鑽了進去。
  
  “啊啊啊……別、別舔那!嗚……”像舔著自己皮毛,那舌頭一進去就在緊窒腸壁上四處頂弄,甚至不停地往更深處鑽,將腸道弄得濕滑一片。肖茂被舔得“啊啊”大叫,屁股左搖右擺地躲著那舌頭,只不過到後來多少有些變味了,察覺到那抹舌頭在身體裏來回地進出後,整個人都快酥軟了,鼠蹊一陣陣地發緊發熱,前面早就筆直地勃起,顫巍巍地在床單上一下下地蹭著。
  
  情欲氣息越濃,男人就舔得越起勁,無論肖茂怎麼哀求都不停,裏裏外外地舔了十幾分鍾才松口,沒等肖茂喘口氣,又往下沿著會陰一路舔到兩個囊袋,含進嘴裏重重地一吸。
  
  “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”肖茂身下脹得發痛,淫水粘連著往下滴,把床單打濕了一片,卻偏偏還射不出來,到後來聲音都開始打顫。忍不住地摸到自己性器,緩慢地揉弄起來,快感層層疊起,讓腦子都開始暈眩,現在全身上下都敏感不得了,別說性器了,腰身被對方輕輕地撫摸一下都會打戰栗。
  
  男人大概也憋不住了,動作都變得粗魯起來,幾乎啃咬著雙腿間私處,穴口嫩肉被吸咬得微微腫起,還咬住磨了磨牙。
  
  “別、啊!──”肖茂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,就抖著身子狠狠地抽搐了兩下,性器不知積壓太多還刺激太大,一股股地射了好一會兒才停下。
  
  男人聞到味道,喉頭滾動了一下,將臀更高地抬起,含住了還連著精液龜頭,使勁地吸了兩下,將尿道裏殘留著精液吸食幹淨。
  
  肖茂高潮余韻還未褪去,性器正值最敏感時候,被這麼一弄,立馬崩潰地叫起來,身子一抖一抖地想往前爬,卻被男人狠狠地箍住腰身。
  
  “別吸了……啊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  
  “還敢不敢抓耳朵了。”
  
  “……”誰媽知道那麼小心眼啊!肖茂一愣,簡直欲哭無淚,連連搖頭,男人這才放開了。
  
  肖茂這會兒想跑都跑不了,全身軟得跟灘泥似,“大”字型地仰躺在床上喘氣。對方又覆在了身上,一邊舔脖子一邊愛不釋手地揉捏著胸前兩顆肉粒,喉嚨裏發出愜意地低歎聲。肖茂隨手把頭一擋,卻摸到了那對豹耳,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,等反應過來心裏大喊糟糕時已經遲了,對方危險地眯起雙眼緊盯著,耳朵還很適宜地豎了起來。
  
  “……沒在笑耳朵……”似乎越描越黑了……肖茂識相地閉起了嘴。
  
  男人呲了呲牙,發出一聲警告低吼。
  
  肖茂眼睛此時已經適應黑暗了,隱約能看清男人面貌,一張英俊又凶煞臉,但不知怎麼,始終覺得面前還一只豹子,即使已經化成了人形。
  
  “喂,叫什麼名字?”
  
  “不知道。”
  
  “那怎麼會變成人?!”
  
  “不知道,有了人意識以後就會了。”
  
  “真不可思議……那──喂,別摸那兒……”肖茂才沒說兩句又輕輕地喘了起來,伸手拉住那只在臀瓣間摩挲大手。
  
  男人自然不會如所願,指尖在完全濕潤張開穴口繞了兩圈,便毫無阻礙地整根捅了進去,頂著腸壁四處滑動。肖茂“啊”地一聲輕叫出來,扭著腰想擺脫對方桎梏。男人氣息有些紊亂,摟緊又塞進一根手指重重插了幾下,直把肖茂插得兩腿哆嗦不已。
  
  “啊……慢、慢點……”肖茂光被那手指插得就又硬了起來,臀部抖動著越來越繃緊,上面出了一層薄汗,尤其男人不時地頂過敏感點,讓萬分難熬,正想開口求饒,身後手指就突然撤了出來,松了一口氣,下一刻卻猛地瞪大雙眼。
  
  男人完全勃起硬物毫不猶豫地抵住張合穴口,一寸寸地插了進去,那異於常人尺寸和熱度頂得肖茂差點沒翻白眼,好在剛才潤滑得足夠不至於撕裂,但也脹得很難受,男人頂進三分之二就受不了了,“嘶嘶”地抽著氣,穴口褶皺已經完全被撐開拉扯到最大,再往裏一丁點都痛。
  
  男人緊抿著唇,像在很用力地克制著,可身下人還在拼命地撲騰著往前爬,終於忍不住手下用了點勁,誰料對方一吃痛,包裹著肉穴絞得更緊,讓差點失去理智。低吼幾聲,扣住那不安分腰就動了起來,因為插入得不深,很容易頂到肖茂敏感處,沒幾下腸道裏就一片濕滑,穴口也適應不少,看著青年失神模樣,一個用力,整根埋了進去。
  
  “唔啊──”肖茂尖叫一聲,只覺得一根滾燙鐵棍捅進了身體最深處,又酸又脹,性器都被頂得流出一股水,胡亂地揮舞著手臂,拼命地搖頭:“嗚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難受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  
  男人做到動情處,琥珀色眼眸都微微變色,把腿往自己腰上一挂,拖著臀就大開大合地幹了起來,一開始還只慢慢地整根抽出頂進,到後來控制不住了,抽出一半便飛快地頂了進去,把那緊窒肉穴幹得痙攣不已、水聲四溢,結合處粘連淫水不斷往下滴落,身下小床更晃動得像要散架。
  
  “啊啊啊──要死了!媽──嗚……別,停、停一下……啊!”肖茂被幹得表情扭曲,眼眶濕潤,抓住男人雙手都能摳出兩血印,身後被反複操幹地方已經火熱一片,好像要燒起來一樣,到最後,幾乎大叫著達到高潮,雙腿死死地夾住男人健壯腰身,後面劇烈收縮地讓差點沒背過氣。
  
   男人難得地皺了皺眉,下身硬物被夾得又痛又爽,喉嚨裏發出捕到獵物時激動低吼,表情都有些猙獰,這簡直比狩獵更讓興奮,差點變回豹身,不過那樣話這個人一定會受不了吧……暴躁地抖了抖耳朵,還在對方腸道中東西勃動著再次發起進攻。
  
  “──怎麼又──”肖茂還沒緩過神,就驚恐地發現男人又開始動了,更要命身體裏那根東西竟然又脹大了一點,絲毫沒有要射表現。一想到對方好比永動機腰力和速度時,後面就隱隱作痛,尤其男人現在似乎比剛才更激動,看著眼神都好像恨不得把吃下肚。 
  
  啊,對了,本來就豹子啊……
  
  肖茂打了個哆嗦,但很快又被對方幹得腦中一片混沌,這次男人連適應時間都不給,上來就猛烈而快速地插幹著已經肉紅小穴,兩個沈甸甸囊袋打在尾椎處啪啪作響。
  
  “啊啊──”剛被幹到高潮肉穴這會兒正敏感著,哪裏受得了這樣狂風暴雨般折磨,肖茂除了崩潰大叫已經沒法思考其事了,臀部高高抬起胡亂地扭動著,分辨不出痛苦還歡愉,覺得自己真要被操死了。
  
  男人嘶吼著越幹越快,身上肌肉緊繃,腹下三寸更青筋凸起,伏下身咬住肖茂喉結、乳頭吸吮,將緊緊地圍困在自己懷裏。
  
  “不行了……真不行了……別做了,要死了……啊啊……”肖茂受不了地哭叫出聲,緊緊絞住腸道被大力頂開讓痛爽交加,性器前面更不知流了多少水,之前射了兩次現在實在射不出,只不過男人每頂一次就顫抖著噴出一股液體,龜頭酸麻難忍,全身上下沒一個正常地方,簡直要瘋了!
  
  男人自始自終未發一言,快到臨界點了才發出一聲野獸吼叫,猛地堵住嘴,糾纏著唇舌,勃動硬物一股股地開始射精。
  
  肖茂被那熱流激得渾身一抖,抽搐著射出稀薄精液,直到臉上淚水被對方一一舔幹淨,才猛地呼出一口氣,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。
  
  男人抱著休息了一會兒,等兩個人都鎮定下來,才滑下身子舔淨下身體液。肖茂無力地摸到那對毛茸茸耳朵揪了揪,被對方溫柔地舔了舔手指,隨後陷入沈睡。

4
  肖茂離籠子老遠時候,大黃就倏地站起了身,撲到籠子前盯著來回看,等開了門走進去時又一下躲開了,遠遠地沖著低吼。
  
  “發哪門子瘋,過來吃飯!”肖茂腰和屁股還酸痛很,這會兒沒什麼耐心逗它玩。
  
  大黃低叫了兩聲,聲音萬分委屈,好不容易挪到身旁又拱著個鼻子使勁嗅,滿臉不樂意,但當肖茂遞過肉時,還毫不猶豫地張嘴咬了過去。 
  
  “跟誰耍臉色看吶?!” 肖茂拍了拍屁股,心思卻飄到了其地方。
  
  早上五點多醒來時候,花豹竟然還沒走,只不過重新化成了獸型趴在身邊,頭蹭在頸窩裏休息著,看到醒時睜了睜眼,隨後又閉上,尾巴在肚子上甩了甩。要不屁股裏還清晰地刺痛著,真會以為自己只做了一個荒唐夢,瞪著眼睛看了屋頂許久,才翻了個身摟住豹子迷迷糊糊地睡去,再次醒來時花豹已經不在了。
  
   總覺得有點沒法面對那個家夥啊……肖茂煩躁地抓了抓頭,從大黃嘴裏扯出多吃肉塊。
  
  去看花豹前,肖茂做了半天心理准備,確定不會尷尬後,才拎著桶走過去,結果到籠子前竟然發現裏面多了一位“客人”。
  
  大概早晨剛送進來豹子,並且還一只母豹,現在正圍著花豹轉悠,時不時地試探著在它身上蹭兩下,看到肖茂不滿地低叫了兩聲。雖然長得都差不多,但肖茂還一眼認出了花豹,那看著眼神實在太熟悉了,覺得心裏有點不平衡,它要真只豹子就算了,可它也算……半個人吧?!面對一只母豹求歡竟然能這麼淡定!
  
  肖茂越想越不爽,肉也不喂了,轉個身就往回走,操母豹子去吧!
  
  
  半夜時候,窗戶上果然又傳來了“砰砰”輕響,肖茂玩手機玩得都要睡著了,一聽到聲音就猛地坐了起來。
  
  窗外家夥顯然沒想到窗戶竟然關死了,又撞了兩下才停止動作,煩躁地在外面來回繞圈。
  
  肖茂把頭探過去一些,正以為對方走了時候,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重擊,外面家夥連著撞了好幾下,甚至發出暴躁低吼,嚇了一大跳,這麼過了半分鍾才消停。
  
  確定花豹已經走了,肖茂才躺回床上把手機放好,美滋滋地閉上了眼,這下可以安心睡了。
  
  這一覺肖茂睡得舒坦啊,早上起來時候神清氣爽,連著看大黃都順眼多了,給它喂了好些肉。
  
  隔壁某個家夥就沒這麼淡定了,一看到便氣沖沖地吼了好幾聲,凶神惡煞模樣好像肖茂一進去就會被它撲倒咬死。那只母豹懨懨地趴在角落裏舔毛,大概求歡不成反被揍了一頓,情緒也不很好。
  
  肖茂得意洋洋地沖著花豹笑,就差沒拿根杆子去逗那對豎起耳朵,不過還沒那麼大膽子,這家夥可記仇得很。
  
  逗完了鬱悶中大貓,心情頗好地回房間休息。
  
  這天晚上花豹依然被鎖在了門外,氣得它嗷嗷直叫,對著那扇窗戶扒拉了好一會兒,才憤憤地回籠子裏,角落裏母豹聞到了發情氣味,興奮地沖了過來騎在它身上啃咬,被它一聲嘶吼嚇了回去。花豹蹲在籠子前恨恨地蹭了蹭下身,最後不甘地伏下了身體。
  
  等它逮到了青年,一定要狠狠地咬、嚇、折磨……再操死!

5
  接連兩天被鎖在屋外,花豹已經沒了鬥氣興致,悶悶地躺在樹蔭下打瞌睡,肖茂走進來時也不搭理,看了一眼後繼續眼不見為淨。倒母豹對肖茂不滿一掃而光,頗感興趣地繞著轉。
  
  肖茂故意不看角落裏家夥,把肉喂給母豹吃,正想摸兩下那毛茸茸腦袋時,就被突然竄上來花豹拍開了手。緊接著,另一個毛茸茸腦袋鑽到了手掌下。
  
  “……”比起大黃倒有骨氣多了,求摸摸都能求得那麼高高在上。
  
  肖茂可氣又可笑地揪了揪它耳朵,聽到它不滿咕嚕聲才放開手,問:“傷好了嗎?”
  
  花豹噴了口氣,像在說小意思,然後抬起前爪露出柔軟肚子。
  
  肖茂摸了摸,有點舍不得放開,傷好了再過不久也就要離開了吧?這麼一想,似乎有點舍不得,就算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生活,總還希望能有個人陪伴,基地裏動物來來去去,反而讓更加寂寞。
  
  
  下午時候肖茂開了一個會,又跟著同事去不遠鎮上大吃了一頓,回來時已經天黑了,司機將放在大門口,便又開著車走了,留醉醺醺地往寢室走。
  
  因為視線模糊,連開門都開了半天,好不容易打開門,就突然被人按在了牆上,隨之而來濃烈又灼熱吻,填滿了整個口腔鼻息。男人急躁地頂開嘴唇牙齒,纏住舌頭反複吸吮舔舐,身體也緊緊地貼著廝磨,甚至模仿著什麼動作一下一下地沖撞。 
  
  肖茂被頂得透不過氣,嗚嗚地低叫著,好不容易抓到一絲空隙便轉開了頭:“等、等等……喘不過氣了……唔……”
  
  結果話還未講完又被堵住了嘴,翻一個白眼,放松身體靠近了對方懷裏,等男人漸漸地由暴躁轉為平靜,最後低喘著松開嘴。
  
  “身上什麼味道?!這麼臭。”男人湊到頸邊吸了吸鼻子,突然打了兩個噴嚏,這下連眉毛都皺起來了,“還有那只臭老虎味道。”
  
  肖茂笑了笑,抬手推開頭:“怎麼就聞到一股酸味。”
  
  “酸?”男人又聞了聞,一臉“難道鼻子失靈”表情。
  
  肖茂笑得更開心了:“喂,今天怎麼沒有豹耳朵了?那樣很可愛呀。” 
  
  男人不滿地咬住耳朵沈聲咕噥:“想要明天自己去摸。”
  
  被抬起一條腿從正面進入時候,肖茂控制不住地絞緊了後面,逼得男人身子一抖,差點又變回了豹耳,懲罰似打了一下那繃緊屁股,然後一下整根沖了進去。
  
  “啊──!”肖茂大叫一聲,表情有點扭曲,男人就連做愛時都像一只豹子,先靜靜地匍匐著,等敵人露出弱點後便猛地突襲,讓人措手不及,明明前一刻還緩慢抽插,下一刻就會演變成狂風暴雨,有時候都會帶著隱隱害怕和緊張,這樣一來,身體就越加放松不下來了。
  
  “嘖……放松!”男人露出難以克制表情,汗水從額間流下,勃發硬物被箍得舒服至極,甚至被那濕熱肉穴不停地往裏吸,讓恨不得不顧一切地在裏面抽插,但還想看青年更多被逼到無助崩潰表情,不論微張嘴大聲呻吟樣子還眼眶通紅搖著頭讓慢點樣子,每一樣都讓身心得到更大滿足。
  
  誰讓敢把自己晾在一邊兩天呢!
  
  “喜不喜歡這麼幹?”
  
  “唔啊……別、別這樣弄……啊啊……”堅硬肉棒在肖茂柔軟後穴中肆意搗弄,時而淺出深插,時而換著角度往上頂濕滑腸壁和敏感點,讓又痛苦又歡愉,興奮得連腳趾都蜷起,最後不得不哀叫著晃動臀部試圖躲避那根折磨人“鐵棍”。偏偏越想躲,對方越追著幹,被肉棒反複帶出淫水將兩人下身染得一片濕濘,順著腿根沾濕床單。
  
  “那喜歡怎麼做,這樣?”男人問著將胯下硬物插進最深處,頂著肖茂股間開始繞圈攪動,內裏水聲大得讓兩人都呼吸一窒,變得更加興奮,肖茂更被逼出了眼淚,哽咽著不斷顫抖,整個被頂開後穴和性器都酥癢得要命。
  
  “不這樣……嗚……”摸到自己性器快速地套弄起來,企圖讓身體裏悸動消退下去,另一只手攬下男人脖子,無意識地輕舔臉,“啊啊……好爽,快點幹……” 
  
  男人被淫蕩樣子激得沒法再忍下去,低吼著便扣住腰沖撞起來。
  
  肖茂尖叫一聲,被操得開始射精,腿根一陣陣地痙攣。
  
  “不要幹了──啊!不、不行了……”高潮中肉穴收縮著,被快速頂撞硬物強行頂開,受不了地蠕動抽搐著,夾得更緊,肖茂崩潰地哭叫:“停下!這只蠢貓!啊啊!──”
  
  直到射出第二次精,男人才悶哼著射在體內,比上次還多,被那一股股熱液燙得差點失禁。
  
  “以後不准無視,不然幹得為生小豹子。”
  
  男人一本正經冷笑話讓虛脫肖茂直接翻了一個身背對著,隨後被對方摟進了懷裏。
  
  這一晚男人沒有變回花豹,而人形摟著睡了一晚,直到天亮才悄無聲息地離開。
  
  之後幾天,兩人每晚都膩在一起做愛,有時肖茂沒被幹趴下時也會聽花豹講它過去,講一只豹子眼中世界,每一件事都足夠讓新奇。不過覺得或許還只做一只豹子來好,弱肉強食,自由自在,一旦有了人類思維就會有感情,就會寂寞,會舍不得,會難過,會想不通為什麼有這麼多除了生死還無法放下東西。
  
  花豹離開那一天肖茂還一如既往地給基地裏動物喂食,逗已經完全變成了家貓大黃玩,然後回到寢室睡覺看書就像過去每一天。並不覺得遺憾,這件事足夠回味一生,只偶爾半夜醒來時,會懷念那個連名字都沒有家夥懷抱。
  
  冬天到來時候,基地裏又送進一只受傷花豹,肖茂盯著它許久,才歎了一口氣:“一點都不像嘛……”
  
  打掃收拾完籠子,遠處草地裏突然響起一聲吼叫,肖茂抬頭一看,愣在了原地,許久才露出一抹笑。
  
  “哎呀,看來又要多出一只家貓。”
  
  花豹扭過頭“咕嚕”了兩聲,甩動尾巴卻拍打著小腿。
  
  “後悔做人了吧,撐了半年還挺有骨氣嘛~”肖茂得意地笑著,去逗那雙豹子耳朵。
  
  花豹回頭瞪了一眼,嗯,瞪,然後大搖大擺地閃進了房間,肖茂嘿嘿一笑,一把扔掉了手上桶,也跟著沖進了房裏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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