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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的江城比往常要來的熱鬧,因為城中赫赫有名的徐家小少爺要娶親。

說起這徐家小少爺,也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,小少爺名喚徐琢清,是徐老爺子年近五十才得來的小兒子,自然成了全家人的寶貝,上有爹娘兄長寵著,下有僕人管家護著,再加上徐家本就是城中的大戶,於是徐小少爺從小便是要什麼有什麼,大點後更是小霸王一個,一個不順心就大鬧脾氣,教書的私塾先生也著實頭痛,得罪吧得罪不起,看著這小霸王橫行霸道吧,心里又來氣。等到再後來連徐家老爺子也意識到這小兒子“臭名遠揚”時,已為時過晚,性格都定死了!為他取名琢清本是想他才清志高如琢玉一般,卻偏偏反了個頭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徐老爺子連連摸胡子嘆氣,幾次想教訓一頓這最寵的小兒子,可到底還是狠不下心。

前些日子,徐小少爺開口說看上了沈家的小女兒,想要爹娘為他出面提親。這時的徐琢清已年近弱冠,不僅人更霸道了,還欠了一屁股風流債,城中幾家妓院全被他流連了個夠。

徐夫人和徐老爺子剛聽到這消息時還有些惶恐,可再一想,又高興起來,以前催了幾次婚也介紹了不少姑娘給這小子,都被擋了回來,這次他卻主動提起,莫不是真心喜歡上那家姑娘?

徐琢清確實挺喜歡沈沁儀,只不過是因為“得不到”,以往他追姑娘就沒有追不到的,即使碰到了一些清高的,等大把錢撒下去後,對方照樣半推半就了,這次的沈沁儀卻死活不從,不過是被他摸了兩下手,竟然就打了他一巴掌!這下徐琢清惱了,他從小就沒什麼是得不到的,只有他不想要,這回他就偏要這女人從了他!大不了到手後再休了!

徐小少爺算盤打得當啷嚮,可徐老夫婦不知道啊,他們只要一想到小兒子肯安分娶妻成家,就甚感欣慰,連忙命人抬著大箱小箱的賀禮去了沈家,果然,沈家幾乎是當場就答應了,先不說他們得罪不起徐家,就是這大小箱的賀禮,沈老爺便看得挪不開眼了。

於是這門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。


“娘!求求你,別讓我嫁過去!!我什麼都聽你們的……嗚……”沈沁儀抱著沈夫人的腿,跪坐在地上,一雙眼睛哭得通紅,連聲音都啞了,這些日子她被沈老爺囚禁在房中,半步都不能踏出去,只等著這一天順利成婚。

沈夫人看自己女兒哭得這麼可憐,心里自然是心疼的,猶豫地看了看邊上的沈老爺。

“哭哭哭!哭什麼哭!哭成這幅樣子還怎麼嫁得出去!徐家看的上你是你的福分,你就給我斷了和那窮小子的心思!還說什麼等他考中狀元來娶你,簡直是狗屁!!”提起那小子,沈老爺就氣不打一處來,也不知道他是給自己女兒吃了什麼,還非他不嫁了!

沈夫人看著沈老爺走遠,也只能嘆口氣安慰沈沁儀,畢竟在這個家里,她也做不了主。

比起沈家的陰霾,徐家簡直高興得恨不得給每個人都發銀子,府里上上下下地掛起燈籠拉起紅緞,連下人的衣服都是全新的。

“哎,再左邊點!左左左……好了!貼上吧!喲,徐少爺!”

“嗯,沒事,你們繼續忙,我出趟門,怎麼和我爹娘交代知道吧?”

“誒誒小的知道,徐少爺慢走。”

徐琢清身穿白色鑲金邊的鍛衣,外面披著一件白色大氅,領口處的一圈狐貍毛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雍容華貴,他今天沒有束冠,而是用象牙簪子隨意地將頭發束起,額前幾縷頭發散著,一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都像是帶著笑的,真真是面如冠玉目若朗星。若不是他名聲實在太壞,只怕家門都要被提親的媒婆給踏破了。

“少爺,您明天就成親了,這是去哪?”

“去哪?自然是去百花閣會靈兒姑娘,今天一去可就要有些時候不能去了。”徐琢清把玩著手里要送給百花閣頭牌的珠子,煩躁地嘆一口氣,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提了這親,這不是給自己挖個洞跳麼,可得不到手又實在不甘心。

“少爺莫煩,等沈家小姐嫁進來後,還不是全都聽您的?您還怕出不來麼?到時夫人那就說約了林公子他們商討生意,不就……”徐琢清的侍從在後邊狗腿地出壞主意。

“就你鬼點子多!”徐琢清拿珠子在他頭上一敲,臉上卻是笑著的。

遠遠地看見前面圍著一群人,徐琢清走過時免不了好奇心,往里張望了一眼,牆上貼著一畫像,仔細看竟是緝捕告示,大意是某沈姓偷盜者流竄至江城,捉住有賞雲雲。

“哎呀,這人怎麼跑來江城了!”

“怎麼,你也知道?”

“少爺,您可別小看他,這盜賊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,專偷些名望大的生意人和官府,偏偏一次都未被抓到,不知怎麼的,竟然逃到這兒來了……”

“嗤,我還怕他不成?!站我面前我都不怕!”徐琢清打斷侍從,不以為然地哼道。

“哎喲我的大少爺您可留點心!指不定這人就藏在街上呢!咱們還是快走吧!”

徐琢清被推搡著,不情不願地走遠,臨走時還往畫像上看了幾眼,長得倒是挺俊。


深夜,沈沁儀突然被一陣冷風驚醒,她猛地張開眼,眼睛還因哭多了而腫著。

怎麼回事,哪來的風?她皺著眉,往窗前望去,這不望還好,一望深深嚇掉了她半條命,原本緊閉的窗戶大開著,窗前竟然立著一個人影。

“——!!”她臉色蒼白地張嘴欲喊,只不過那尖叫聲還未出喉嚨,就被人捂住了嘴,對方的動作快得她都還未反應過來,只覺得一陣風吹過,那人已在床前了。

沈沁儀驚恐地望著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,不知他是要對自己做什麼,心里一酸,又開始流眼淚。

“姑娘可認識方若寒。”男人並未蒙面,只不過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中也看不清長相,聲音倒是出乎意料地年輕。

沈沁儀一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名字就愣住了,反應過來後一個勁地點頭。

男人這才鬆開她的嘴道:“沈姑娘可想逃出這地方與方公子私奔天涯?”

沈沁儀喉嚨哽住,只是不住地點頭。

“你可要想好了,出去後你們是死是活沒人管的了,到時一切後果你們自負。”

“求大俠救我出去,只要能見到若寒,就是亡命天涯我也願意!”

男人點點頭,俯下身在沈沁儀耳邊說了幾句,然後不等對方反應,又是一陣風地消失了,只留下一室冷風,就像是做了一場夢。


第二天一大早,鑼鼓聲早早地嚮了起來,沈老爺沈夫人一進屋便見沈沁儀已穿上嫁衣坐在鏡前梳妝,不由一喜,心想這倔強的女兒總算是想通了。

“沁儀啊,你可別怪爹娘心狠,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!”沈夫人抹淚道。

“娘說的是,昨晚……我也想通了,徐少爺風趣幽默,家境又好,是我得來的福分……”

“誒,想通就好,想通就好……”

一切準備妥當後,徐琢清也騎著馬過來迎親了,只不過小少爺坐在馬上還連連打著哈欠,看到新娘出來才打起精神。

迎親的人馬浩浩蕩蕩地往徐家走去,路上看熱鬧的倒是有不少替沈家小姐惋惜的,嫁給了這麼一個風流子,也不知以後的生活要怎樣過下去。

徐琢清一大清早起來,又忙乎了一整天,等到接待完親客早已被灌得路都走不穩了,嘴里嚷嚷著要去百花閣看靈兒姑娘,被他娘狠狠地掐了一把腰,眼淚都疼出來了。

“憑什麼不讓我去!我要靈兒來伺候我!嗝——”

“誒喲我的祖宗誒,您可別喊啦!都被人看笑話啦!”侍從急得恨不得堵住少爺的嘴,和丫鬟扶著東倒西歪的徐琢清往洞房走去,“靈兒姑娘在您房中呢!”

“嗯?在我房中?嘿嘿,這小騷貨,我來了……”徐琢清笑得猥瑣至極,偏偏這猥瑣到了他那張英俊的臉上,也成了一種風情,他一把推開丫鬟,快步沖進了房中,不等後面的人追上來,便重重地鎖上了房門。

桌上的花燭靜靜地燃著,房間里靜謐地像是與屋外隔絕,徐琢清看著床上坐著的身披紅嫁衣的身影,晃了晃頭,傻笑著走了過去。

“我想起來了,不是靈兒,是沁儀……嘿嘿嘿,娘子,就讓為夫來……教教你什麼是快樂吧……”他說著便去掀沈沁儀的蓋頭,只不過還沒掀起一角就被抓住了手,他掙了掙,竟然沒掙開,對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這麼大了?“娘子,你莫要害羞,快讓我看看你~”

徐琢清說著又伸出另一只手去解對方的衣帶,結果自然是這只手也被抓住了。他不由得有些惱怒,沉聲道:“沈沁儀!你做什麼!”

“沈沁儀”晃了晃頭,突然一把將他翻身壓在床上,笑道:“自然是服侍相公呀。”

那聲音陰不陰陽不陽的,就像是捏著鼻子講話似的,徐琢清想起了之前陪林公子去的小倌樓,雞皮疙瘩起了一身,酒都嚇醒了一半:“你不是沈沁儀!你是誰?!來人——唔唔——”

沈晏捂住他的嘴,將頭上的鳳冠蓋頭一把扯下扔到床下,頭發披散著,臉上笑得兇神惡煞:“相公,拜了天地可就是夫妻了,你怎能不認我?”

這回他沒刻意壓著嗓子,低沉的男聲完全暴露出來。

徐琢清唔唔叫著,怎麼都想不到好好的新婚嬌妻怎麼變成了一個七尺男人,難不成是那女人的姦夫?細看之下,這男人披散的長發下倒是長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,一對劍眉斜飛入鬢,幽深的眼眸里滿是張狂不羈,薄唇揚起笑得有些邪氣,竟讓人移不開眼。徐琢清氣得奮力掙紮,卻完全敵不過對方的大力,反而沒兩下就被剝掉了外面的紅袍,露出里面白色的褻衣,他登時嚇得不敢再動。

“你……唔……什麼!唔!”

沈晏拿過床上放著的帕子塞進徐琢清嘴中,又用腰帶綁住了他的手,這下對方真成了俎上的魚肉。他看著臉色慘白瞪大眼的徐小少爺,心情頗好,面上卻笑得更恐怖了,將人一把拖過來按在自己腿上,扒下褻褲對著那渾圓白嫩的屁股便劈里啪啦地揍了一頓。

徐琢清一開始都被打傻了,等意識到疼痛後才猛地扭動身子,滿面通紅,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,可配上那濕潤帶著水氣的無辜眼神,又讓人恨不得再多欺負一會兒。他自小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,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是爹娘的心頭肉,被蟲子咬一口就得哄半天,哪經得起這麼折騰,沒一會兒便僵著身子紅了眼眶。

沈晏一直打得那兩瓣臀肉紅腫起來,摸上去都是火辣辣的才停手,他輕輕摩挲著手掌下顫抖的皮膚,發現對方沒反應,有點奇怪,把人翻過來一看,又忍不住笑開了眼。

徐琢清早就哭得一張臉上都是水,鼻尖也通紅的,這會兒還在抽噎著,看到沈晏看笑話似的看著他,又哼了一聲,把臉往邊上一扭。

“好好的,相公哭什麼呢。”沈晏低頭舔掉他臉上的淚水。

徐琢清一聽這相公就來氣,恨恨地抬起腳想去踹男人,結果不小心牽扯到受傷的屁股,那“銷魂”的滋味……他痛哼一聲,又委屈地癟著嘴軟下了身子,心里只恨不得把眼前這男人千刀萬剮活活砍死才好。

“讓你不安分!”沈晏大手一抬,對著那屁股上又是一掌打了下去,發出清脆的一聲嚮,雖然收了力,但還是痛得徐琢清哭叫出聲,眼睛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淚珠子,那可憐的模樣,怕是仇人見了也要軟下心來。

沈晏卻覺得身體更興奮了一點,他把對方的腰托高,低下頭在那紅腫的臀肉上輕舔著,留下一道道水漬。

徐琢清只感到火辣辣的屁股上有一道濕濕涼涼的錯覺,雖然還是痛,但又舒服了一點,他扭了扭屁股,立馬被咬了一口,於是乖乖地不敢動了。

沈晏直把那紅腫處舔了個遍才鬆口,轉而又扒開兩瓣臀,眯起眼細細地盯著那顏色頗淡、緊閉著的菊穴,用拇指輕輕地按揉著。

徐琢清又開始掙紮,他雖沒玩過男人,但親眼看過,這會兒哪里還不知道對方的用意,一想到那些被破了後門叫得豬嚎似的小倌,他嚇得身子都在抖了。

沈晏揉了半天,見那邊夾得更緊了,不由地再咬一口那繃緊的屁股:“你再不放鬆,我就直接進來了。”

徐琢清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,只希望能放自己一馬,卻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更讓人嗜虐。

沈晏一挑眉,手指頭硬生生地擠進了半截,看到對方難受地嗷嗷叫,一只手又摸到他前面軟著的玉莖套弄起來。徐琢清到底是風流之地跑慣了的人,沒幾下就被摸得前面硬出了水,“恩恩啊啊”地喘息出聲,後面也放鬆下來。

沈晏沾了點他馬眼里流出的淫液塗在後穴,用拇指把穴口擴張得柔軟濕潤了,才從懷里掏出了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小瓶,然後直接把瓶口塞進了穴中。

徐琢清悶哼了一聲,又不敢用力,他只覺得有許多冰涼的液體流進了體內,還不停地往更深處流去,整個身體體內都變得涼涼的。

“唔唔!唔——”

沈晏見差不多了,便拿瓶子的木塞堵住穴口,湊過去道:“乖乖地別叫,我就讓你說話,否則……”

徐琢清感到他在試圖把那木塞往身體里按,嚇得連連點頭,就差沒聲淚俱下了。

沈晏一將他嘴里的帕子拿出,他便嗚咽道:“拿、拿掉!肚子疼……”

“那我幫你揉揉。”沈晏說著還真去揉他有些鼓起的肚子,另一只手也不停下,逗弄著通紅的莖頭,一會兒摳摳頂端的洞眼,一會兒又按壓莖頭與莖身連接處的軟肉。

徐琢清一下崩潰地叫了出來,肚子里絞痛著,性器卻舒爽得不得了,到後來他都分不清究竟是痛還是爽,只剩低低的呻吟:“啊……別……別!讓我出來……”

“相公是要前面出來還是後面出來?嗯?”

“都……都要……”徐小少爺迷蒙著眼望向他,那難耐的表情,倒像是在求歡。

沈晏低下頭狠狠地堵住他的嘴,直把小少爺吻到喘不過氣,才將他一把托起,就像是抱著小孩把尿的姿勢,讓他兩腿大開,對著扔在地上的衣物,然後拿掉了塞子。

“行了,拉出來吧。”

“唔……?”徐琢清還沒完全失去理智,意識到對方竟然讓他就這樣把肚子里的東西排出來,一張臉頓時紅得能滴出血來,使勁地夾緊後面。他慌張地捶打男人的手臂,哽咽著喊:“你!你放開我!別這樣……唔……好痛!要……出來了……嗚!”

沈晏半蹲著身子抱著他也綽綽有餘,還能空出手摸他的小東西,一張嘴也沒閑著,一邊舔他的耳朵,一邊講著下流話:“都是洞房夜了,相公還羞什麼?你看你這小東西,可還精神著呢,一個勁地流水,怕是也要出來了吧。”

“啊啊——別舔,嗚……”徐琢清忍了一會兒,實在疼得忍不住了,眼看後面的小洞已收縮著滴下了水,男人還一個勁地在他敏感的耳朵里舔著,終於他哭叫一聲,後穴完全鬆懈下來地排出了剛灌進去的液體。他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過東西,酒到是喝了不少,所以後面並無什麼穢物,只不過這輩子第一次被迫在人面前排洩,還是讓他羞恥到眼前發黑,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,嘴一癟,“哇”的一聲就哭了出來,“你、你混蛋!欺負人!嗚……”

沈晏心里好笑地不行,嘴上還要逗他:“我欺負人?有你欺負的多麼?喲,前面這是什麼?你剛洩了?”說著還用手指沾了精液放進徐琢清的嘴里攪動。

確實,徐琢清剛排洩的時候,不知怎麼前面也跟著射出來了,那感覺著實刺激,要說不舒服那是假的,可被面前這討厭的男人看到,他只覺得難堪,於是哭得更厲害了,直到沈晏把他抱回床上還在抽抽搭搭地吸鼻子,一雙眼睛倒像是炸了毛的貓,半點氣燄不減。

沈晏原本還想再給他灌洗一次後面的,可看地上排出來的液體並不髒,當然他自己也有點心軟了,於是便幫對方擦淨了後面。劇烈蠕動後的腸道毫不費力地就插進了一指,里面濕軟得簡直不象話,他才插了沒兩下,手指上已經有一層濕亮的液體了。

“你……你還想做什麼!”徐小少爺好了傷疤忘了痛,抬起腿就去踹對方,結果反而把對方的手指吸得更深了一些,那指尖也不知戳到了他什麼地方,讓他渾身一顫,“啊”地叫出聲,音調微微揚起,顯然是因為舒服。

沈晏摸到那塊地方反複揉了兩下,便見小少爺顫抖著,前面的又站了起來。

“嘖,小家夥精力還挺好。”他輕笑一聲,在對方驚詫的眼神中俯下身,將那滴著水的硬物含進了嘴里。

徐琢清不是沒開過葷的處子,也不是沒被那麼服侍過,只不過讓一個男人如此對待他心里還是別扭得很,但他還未來得及細思,過大的快感已將他淹沒,對方的唇舌十分用力,吸舔得他都有點痛,可正是這份不同姑娘家的力道,讓他生出更多的刺激,尤其是還在他後穴里摳挖頂弄的手指,他從未嘗過那種感覺,並非射精的舒爽,卻比那更長久,整個下半身都又酸又麻的,馬眼那好像不斷有液體流出來。

他被這陌生的感覺攪得有些害怕,顫抖著用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去推沈晏埋在他雙腿間的腦袋:“嗯……別、別吸了……唔唔,難受……好酸!你快鬆口!嗚……”

沈晏聞言還真抬起了頭,咂咂嘴,手上卻往那肉穴中又塞進一根手指,兩根一起攪動,偶爾兩指分開,將穴口微微撐開。

徐琢清感覺有風吹進了那里面,嚇得使勁縮後面:“你!手也拿出來!”

沈晏果真又聽話地拿出手,卻重新將他那物含進嘴里吸得嘖嘖有聲。

徐琢清簡直要哭出來,又叫又罵道:“都放開!嗯……啊輕點……要、要到了……快……快……”

誰知沈晏這時候鬆了嘴,好整以暇地看著徘徊在高潮邊緣的他,臉上笑得萬分邪惡。

“你……!”徐小少爺眉一皺,整一個難捱,被撫慰的火熱的前後一下都落了空,空虛得像是有蟲在骨頭里爬,酥癢得不行。他哆嗦著手去摸自己的陽具,被對方一把拍掉,再摸,又拍,如此往複幾遍,他終於受不了地低吟出聲,兩腿使勁地夾緊摩擦,想借此舒緩那股邪火,可腿一動,又帶動了後面已被擴張好的肉穴,一縮一縮地蠕動擠壓著。

徐琢清哪次不是被人服侍得舒舒服服,什麼時候嘗過這種求不得的滋味,情欲之火實在難忍,這會兒他也顧不得面子了,抽泣著拿腳去蹭男人的手臂:“再……你再摸摸我……”

“剛才誰說都放開的?”

“嗚……”徐琢清沒向人低過頭,被對方噎了一句就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
沈晏“好心”地提醒他:“還要不要我幫你吸了?”

“要!要!你快點!給我舔舔!”小少爺兩眼放光,迫不及待地把屁股抬起來。

沈晏氣得一掌打在他屁股上,手指順勢滑到那穴口處:“這兒呢,要不要捅捅?”

徐琢清有些猶豫,還沒完全放下羞恥之心,可沈晏的手指才插進去半截,他就受不了了,一個勁地點頭:“進、進來!再……摸摸那兒……”

“那兒是哪兒?嗯?”沈晏壞心眼地在他肉穴里戳來戳去,偏就是不碰他最癢的地方。

“唔……就是剛才那兒!”徐琢清挺著腰扭動,泛著水光的眼眸一瞪,瞪得沈晏呼吸粗重起來,手指摸索到那敏感處就重重頂了兩下,頂得徐琢清大叫出聲:“啊呀!——輕、輕點!要破了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沈晏又低下頭開始舔他脹到極致的,沒舔幾下嘴里嘗到的味道就重了,顯然對方是要射精了,於是他將那硬物完完全全地含進嘴里,收縮著兩頰更快速地吞吐起來。

徐琢清的性器雖不算粗長,但也是正常男人的尺寸,平時被女人伺候根本含不進那麼深,都頂到喉嚨口了,酸脹的龜頭被那緊窒濕熱的喉嚨口壓縮著,真是說不出的銷魂,他只覺得馬眼處一陣酥麻,好似有液體不斷流出,連著後面的尾椎處都受不了地一陣陣發酸發顫,後穴一縮,把身體里抽動的手指緊緊地裹住了。

“要……要出來了!哎哎別吸!酸、酸死我了……啊!——”他的聲音猛地撥高,渾身一個繃緊洩在了沈晏的嘴里,好一會兒才重新落回床上,大口地喘著氣,身體不停地顫兩顫,上揚的眼角一片通紅,說不出的誘人,“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
沈晏也忍不下去了,三兩下剝光身上的衣物,赤身裸體地撲到對方身上,笑得猥瑣:“就是要伺候得相公欲仙欲死。”

徐琢清一看到他那彈跳出來已憋到暗紅色的陽具,生生嚇得身體里的快感全沒了,那尺寸粗長且莖頭上翹的龐然大物就像是一把兇器,他完全沒法想象這樣的東西進到身體里……不,根本就進不去吧!他覺得屁股有點疼,苦著臉往後挪,卻又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。

“逃什麼逃?”沈晏笑著拿性器在他腿根處戳了戳,那渾圓碩大的龜頭碰在徐琢清柔嫩的私處,燙得他低聲叫了兩下,聽在沈晏耳里卻像是貓爪撓心,癢癢的。

“你別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徐小少爺“我”了半天,也說不出話來,奈他再任性,到底也是個薄臉皮,“用手或是用嘴幫你瀉出來”這種話無論如何是說不出口的,可眼看沈晏的大屌在他股間滑動著,好像隨時都會沖進自己的身體里,他又怕得不行,一著急,眼睛又紅了。

“呵,相公平時的威風哪去了,嗯?”沈晏看到他要哭不哭的表情,嘴上就犯賤,還故意嚇他似的握著性器往他後穴里戳。

果然徐琢清嗚咽得更嚮了,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,緊閉著雙眼一副赴死的表情。

沈晏低下頭咬了咬他的鼻子,要舔了舔他的唇。

“張嘴。”

“?”徐琢清一愣,小心翼翼地眯開一條縫,就見對方的大屌挺在自己面前,暗示性地在他唇上描繪了一圈。他吸了吸鼻子,一股濃厚的腥膻味就沖了進來,惹得他幹嘔了一聲,瞧見對方黑下的臉,他連忙又討好地伸出舌舔了舔,下一刻那粗長的硬物就捅進了他的嘴里,“唔唔——”

“別講話!嘴張大點,別讓牙齒碰到,唔!對……舌頭動一下……”鮮紅的唇和那暗紅的肉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明明對方的技巧爛到無趣,可沈晏還是有點情不自已,極力克制著才沒讓自己在他嘴里大幅度抽插。小少爺的臉上還掛著因為不適應而流出的淚水,嘴巴被他的東西撐得極大,嘴角不停地溢下口水,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蒙著一層水光,時不時地低哼兩聲,沈晏深吸一口氣,手指又摸到他身後的小穴擴張起來,這次進去了三根指頭。

“唔——嗯——”徐琢清被戳弄得腰身一軟,嘴巴猛地縮緊,吸得沈晏悶哼出聲,手上沒輕沒重地按了下去,“唔!!!”

沈晏眼看自己的寶貝兄弟差點被咬住,連忙退了出來,安撫地親了親徐琢清的嘴。

“嗚……你個龜孫子……操你奶奶的!腸子要破了……疼!——”

沈晏聽著他罵人的話悶笑了好一會兒,直到對方又要拿腳踹他才把人吻了個結結實實,趁著小少爺被他吻得收起了爪子,才分開他的雙腿,將自己的欲望一點點地嵌進他的身體里。由於剛才擴張做的好,除了頭部進去時有些困難外,後面的都很順利,對方被他堵著嘴叫不出聲,只能拼命地捶他的背,別說,還挺疼。他懲罰似的往里面一挺腰,對方就顫抖著死死地摟住了他,他鬆開嘴一看,果然人又哭了。

“你都多大了,還這麼會哭?”他說得溫柔的,身下卻一點沒含糊,一寸寸地捅開那緊窒的穴肉,直到他濃密的恥毛貼住對方的會陰處,似乎嫌不夠深,他把那兩瓣臀使勁扒開,繃著身子又往里擠進去了一點。

“啊……出去!好脹……不行了,好難受……唔……”徐琢清整個人就像掛在他身上似的,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,紅著眼睛嘴上還要罵:“你才哭!看我明天不讓人扒了你的皮!啊啊——好疼!嗚……是不是流血了……要被捅破了啊啊……”

“你這……嗯!”沈晏抽出一點,又往里狠狠一頂,手摸著他的屁股一掌拍了下去,粗喘著享受那劇烈蠕動的溫熱肉穴,“你這兒好的緊,又軟又熱,就差沒出水了,不信你摸摸。”說著還真牽著對方的手摸到兩人相連處。

徐琢清一碰到那炙熱的硬物,手就抖了兩下,再摸到自己被撐開的那兒……他低哼一聲,後面一下縮得死緊,夾得沈晏差點沒忍住洩在里面。

“呼……還知道夾我了……嫌我不夠快?”沈晏懲罰似的大肆沖撞起來,硬是把那縮緊的腸道幹得鬆軟開來,兩顆飽滿的卵蛋打在對方的屁股上啪啪作嚮,一邊把對方鬆垮垮的衣物剝了個精光。

“啊啊!!快……太快了——要死了啊啊……”徐琢清哭叫著,被頂得往上一聳一聳的,要不是沈晏還抱著他,早就掉到床下去了。他覺得肚子里就像有根燒紅的鐵棍在攪動似的,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肚皮戳破一個洞,整個後面塞得滿滿當當一點縫隙不留,卻又被磨得尾椎處陣陣發麻,腹部酸得都快抽筋了。

沈晏快速地連幹了幾十下,幹得穴口都出了白沫,恥毛間一片粘膩,才歇口氣慢下速度,手沾了點唾液揪著對方胸前那兩顆挺立的乳頭玩弄。

徐琢清這會兒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話,碰一下就得“啊啊”叫上半天,平時被撫弄也沒什麼感覺的乳頭現在極其敏感,又痛又癢的,他挺了挺胸,恨不得男人再捏重點。

沈晏抱住他,整個人坐了起來,讓徐琢清環著他的腰坐在他腿上,然後低下頭叼住一顆肉粒嘬吸了起來。

這一動,讓徐琢清身體里的硬物又深入了一點,簡直把他的五髒都頂到了胸口,再加上胸前酥癢的地方被含進濕熱的嘴里舔弄,他爽得快要飛起來了。

“我伺候得你爽不爽?”

“爽……好爽……嗚……癢死我了……”徐琢清哼哼著,竟然主動地攀住沈晏的肩動起了腰,還時不時地夾一下後面。

“就你最騷!你說你欠不欠幹!”沈晏喘著氣,按住他的腰就狠狠撞了兩下,“娘子,叫聲相公聽聽。”

“唔?啊!別……別頂那!你、你才是娘子!我是你相公!啊呀——”

沈晏一挑眉,停下動作,頂著肉穴里的那處敏感點緩緩地磨著圈,隨後不知從哪里抽出一塊布,抖開一看,竟是件肚兜:“誰穿這玩意兒誰就是娘子。”說著真的給徐琢清穿了上去。

“你!你!嗯……脹死了……快點動……啊!”徐琢清看著身上的肚兜,羞得不知如何是好,偏偏對方還不給他痛快,一會兒攪動一會兒亂戳一氣,“你……你快點……!”

嘖嘖,小家夥又要哭了。

沈晏心情頗好,隔著肚兜捏他的乳頭,在他耳邊誘哄:“乖娘子,叫聲相公我就給你~”

徐琢清抽著鼻子撲騰了兩下,最後到底還是認輸了,眼眶紅紅地喊了一聲相公。


體內的兇器頓時變得兇猛,一下一下地打進肉穴最深處,還次次頂過他的敏感點,那猛烈的抽插程度似乎都能讓他聽見皮膚與黏膜摩擦的細微聲音。他叫都叫不出,張著嘴無聲地抽噎,後面被插得一陣痙攣。

“要……洩了……啊啊……嗚……慢點……”徐琢清被幹得失神,雙手在沈晏胸膛上胡亂抓著,前面的性器竟然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洩了精,且不是一次射完,而是隨著沈晏的抽插斷斷續續地流了好幾股出來,“不能再插了……嗯!肚子好脹……”

他晚上喝多了酒,之前又連著洩了兩回,這會兒小腹酸脹,竟是想去解手。他嚇得慌忙捶打還在沖撞的男人:“不、不行了!緩一緩!我要……啊……讓我去解手……”

沈晏一聽,非但沒有停下,反而把他翻了個身,變成了後背位,他攔腰托著徐琢清,讓他踩在自己的腳背上,就這樣相連著下了床。

“你……你快放開!我、我真不憋不住了……嗯……”徐琢清腳都抖得要站不住了。

“嗯,相公陪你一起。”沈晏也已是到了極致,托著他走到地上那堆衣物前,鼓著氣便是一陣狂插猛幹。

徐琢清還沒琢磨透他那句一起是什麼意思,就被插得失聲哭了出來,聲調都隨著動作斷斷續續的。偏偏沈晏這時候還要來摸他酸脹的,憋到暗紅色的飽滿龜肉被他一碰,就勃動著滲出了水漬,沒一會兒,淡黃色的水柱就不受控制地從翕張的馬眼里排了出來,那感覺簡直比洩精都要刺激幾十倍,快感一直持續到他尿完。

沈晏被他抽搐痙攣的腸道一夾,也不再忍住,精關一鬆,便射了出來。

徐琢清只覺一股熱流湧進體內,可等了一會兒,卻覺得那液體越來越燙,越來越多,幾乎就沒停下過,他動了動身子,突地反應過來那是什麼,差點沒昏死過去!

“你……你個!啊啊啊……停、快停下!要被撐破了……嗚……”徐小少爺只恨自己沒暈過去,後穴的感覺清晰得大概這輩子他都忘不了,源源不斷的水流沖進他的體內,沖在他的敏感點上,燙得他身體里像是在燃燒,剛射完尿的馬眼竟然顫動著又流出了一小股不知是尿液還是的液體。

“呼……娘子,以後還出不出去欺負人了?嗯?”沈晏呼出一口氣,停了一會兒,將濕乎乎的抽了出來,對方還未合攏的洞穴頓時淅淅瀝瀝地流出了大股的水。

徐少爺低吟一聲,抽了抽鼻子沒理他。

“不說是吧,反正還有大半夜,我幹得你前面都硬不起來。”

“嗚……你憑什麼欺負人!”徐少爺一抖,眼淚又掉下來了。

“說你愛哭還不信,那以後到底幹不幹壞事了!”沈晏扳過他的臉輕柔地吻上去。

“唔……嗯……不……不幹就不幹!”小少爺像是受了委屈,這會兒一點溫柔就把他哄貼實了,摟著沈晏的脖子往他身上蹭。

“乖孩子。”

一直到沈晏替他擦幹淨身子,徐琢清才後知後覺地問:“你到底是誰!”

“我?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沈晏。”

“沈晏?……沈晏?!”徐琢清一開始還覺得這名字耳熟,半嚮後嚇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,難怪他覺得這人如此面熟,原來竟是……竟是那……!

“呵呵,娘子這下知道怕了?昨日不是還說我站在你面前也不怕的麼?”

徐琢清兩眼一翻,這下是真正地暈了過去。


次日,徐琢清醒來時已近午時,他撐著酸痛不堪的腰起來,發現房間里已沒了人,地上的衣物也都不見,若不是這布滿紅印又酸痛的身子,他只會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荒誕的淫夢。

他有些生氣,卻不知要往何處發火,一想到過會還要面對爹娘家人的質問,就著實頭痛。

一路往廳堂走去,府里竟沒什麼大動靜,他疑惑不已,剛踏入大堂,眼角便瞥見一白衣……!!

“你你你!!你怎麼還在這!!”

“混小子!說的這是什麼話!”徐老爺狠狠地一拍桌子,罵道:“你個只知道玩樂的小畜生,這會兒都是為人夫的人了,怎麼還這麼不懂事!要不是沁儀求著讓你多睡會,早就找人把你揪起來了!新婚第一天,還沒有媳婦兒起得早!”

“是呀,琢清,娶了妻也該成熟點了,以後註意點,你看你把沁儀給折騰的,嗓子都啞了!”徐夫人跟著在邊上捂嘴笑,雖然她有點奇怪怎麼這兒媳婦長得比自己兒子還要高,不過只要兒子喜歡就好,況且一看這媳婦兒的精明樣,就知道是個管的住家的!

只不過徐琢清這會兒半句話都聽不進去,只是看著面前身穿女裝的沈晏一個勁地張嘴,支支吾吾地道:“爹、娘!他他他——!!”

“相公,我怎麼了?”

那捏著嗓子的聲音又出來了,徐琢清被嘴角上翹的沈晏盯得後背直冒冷風,連身後那小洞都隱隱地泛起了痛,最後嘀咕著道:“沒……沒什麼……”

沈晏一笑,小步走過去將他摟進……哦不,靠進他的懷里,小聲道:“相公,我伺候你吃飯~”

徐小少爺嘴一癟,顫著手摟住了“妻子”的肩膀:“有勞娘子了……”

《短篇完結》



徐少爺學畫



夏日的午後,太陽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,樹上的蟬吱吱叫著,惹得人更心煩氣躁。

“熱啊——熱死了!——”一聲叫喊打破了院子裡的寧靜,蟬聲消停了一會兒,又漸漸響了起來。徐琢清仰躺在籐椅上,絲質的淺綠色薄衫被他扯得亂七八糟,露出一大塊白白的胸膛,袖子則高高地挽起,幾乎露出整條手臂。“多福!人呢?!人都死哪去了!——”

不一會兒,院子裡響起腳步聲,多福端著水盆滿頭大汗地小跑進屋子,盆裡的水晃悠悠地在地上灑下一路水漬,沒一會兒就被曬乾蒸發。

“哎呀少爺,小的這不就來了嘛。”

“先別倒水了!快給我扇扇,我都快熱死了!”徐琢清嫌扇扇子熱,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。

“誒誒,這就來!”多福把最後一盆水倒進木浴桶裡,終於灌滿了大半木桶,連忙又擦擦汗去給小少爺扇風,“少爺,水打滿了,你過會就能進去乘涼啦。”

“嗯。”徐琢清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,等身上的汗被風稍稍吹幹後,猛地抬腳踢了一下面前的桌子,震得桌上的畫紙和硯臺微微晃動,“我爹也不知是怎麼想的,這大熱天的竟然讓我學畫,要是換了以前早就在山莊裡避暑了,真是不知中了哪門子邪!”

也難怪徐小少爺想不通,徐老夫婦向來對他寵愛有加,從小到大哪一年夏天不是去山莊避暑,西瓜冰水輪流伺候著,還生怕凍出病,結果這幾個月不知怎麼搞的,徐老爺突然對小兒子嚴管起來,不僅專門請了私人教書先生,還讓徐琢清跟著他去店鋪裡學做生意,連徐夫人也狠下心不顧小兒子的撒嬌。眼看夏天要到了,小少爺連包裹都收拾好了,卻被告知要留在家裡學畫,回來還得由徐老爺和先生一一過目檢查,而徐老爺則帶著其餘一大家子出發去了山莊,這讓他怎麼甘心!

“定是那挨千刀的下流賊人!不知使了什麼妖術讓我爹娘變得如此,等有機會看我不找人折磨死他!”徐琢清越想越氣,恨恨道。

“哎呀可使不得!少爺可別做傻事啊!”多福嚇得連連擺手。

“怎麼,連你也被收買了是不是!真是該死的狗奴才!”

“哎喲別打,少爺啊,你可想想,我們都多少次栽在那……那人手中了,若是再被他聽到,苦的可是少爺您啊!”多福自從被沈晏倒吊了一晚上後,就再也不敢給徐琢清出壞主意了,現在看到沈晏都得打哆嗦。

“哼,老鼠膽子!”徐琢清心裡其實也是怕的,尤其是想到沈晏那些下流淫蕩的“懲罰”後,不由臉上發燙,但好歹他是主子,總不能在下人面前丟了臉面,嘴裡還要繼續罵:“你怕什麼!他去了南郡,沒半個月是回不來的!等他回來,我定要上報官府,抓他個措手不及,再讓他享盡牢獄之苦,看他還敢不敢再要脅我——”

“喲,是誰敢要脅我家相公?”屋外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兩人一個哆嗦,多福手一抖,直接將扇子扔了出去,徐琢清則是慘白著臉,一個翻身坐了起來。

“少、少爺!你你你不是說有半半半個月的嗎!這可怎麼辦呀!”多福顫著聲,哆哆嗦嗦地小聲叫苦。

“我——”徐琢清自己腦中也一片混亂,不知如何是好,這才剛蹦出一個字,屋門就被大力地打開了。

風塵僕僕趕回家的男人神色間有些疲憊,滿頭是汗,下巴處也露出些青色胡渣,衣服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,露出半片強壯的胸膛,皮膚因為日曬而變黑不少,只是眉眼依舊張狂邪氣,盯得人心裡發毛。

“你你你,你怎麼……”嚇人也就算了,徐少爺看著看著臉上看出兩坨紅暈,眼睛四處亂瞟,心裡緊張得很。

“相公怎麼不說話,剛才誰惹你生氣了,嗯?我去幫你教訓他。”沈晏笑嘻嘻地朝徐琢清靠近,這些天在外面心裡始終惦記著某只張牙舞爪只會惹事的小貓,現在見著了,才終於安下心。

“你你你別過來!站那兒,別動!”

沈晏一挑眉,笑了,好麼,這才離開五天,小貓的爪子又長出來了,還敢不認主人,真該罰。

“多福,你下去吧。”

“多福,你敢!”

多福夾雜兩人之間好不為難,怎麼每次都讓他遇見這事兒啊!

“少爺,夫、夫人剛回來,你們還是好好敘敘舊吧!”雖然少爺很凶,可“夫人”更惹不起啊!多福在心裡哀歎一聲“少爺您自求多福吧!”便一個轉身溜之大吉了。

“該死的狗奴才!真是——”

“相公?”沈晏才一張嘴,徐琢清就立馬識相地閉了嘴,現在只有他們兩個,他才不要做蠢事呢。

“我、我去給你倒點水,你坐會!”徐少爺匆匆忙忙地往房門走,只不過剛跨出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拉進懷裡狠狠地吻了一個遍。

“急什麼,我帶了好東西回來。”沈晏摟著氣喘吁吁的小少爺,舔了舔他小巧圓潤的耳垂,感到懷裡的人顫了顫,他低聲地笑了出來。


2

小少爺到底還心性不夠成熟,聽到有好東西頓時好奇心大起,瞪著一雙桃花眼看向沈晏從身後拿出來的包袱。

沈晏含笑解開包袱,裡面放著的是一個中等大小的木桶,看上去沉甸甸的,不知裝著什麼。

這下徐琢清更好奇了,他想上前打開來看,可被男人抱著動彈不得,只能急切地問:“這裡面……是什麼?”

沈晏倒也不吊他胃口,一邊打開桶蓋一邊拉過他的手往裡邊放。

徐琢清一開始看到桶口冒出的白氣還有些怕,可一摸到裡邊的東西就愣住了,半響浮出驚喜的表情:“冰……是冰塊!!”

古時冰塊是稀有之物,一般只有王公貴族或是大富人家人家才能享用,而且光有錢還不夠,要看所處地域是否有冰可鑿,遠了還不一定運得回來,半路就化了,所以即使是徐琢清也不是經常能看到這玩意兒的。

而沈晏帶回來的這個桶也不簡單,別看外面是普普通通的木頭,裡面卻是用錫隔開的,成本極高,俗稱“冰桶”,以至於外面這麼大的太陽,裡頭的冰塊依舊保存得完好。

徐琢清看呆了眼,震驚過後卻是不可置信,撥高了聲音喊道:“你從哪得來的這東西?!該不會是……”

他想說該不會這又是偷來的吧,幸好及時止住了聲,訕訕地看著沈晏。

沈晏怎麼會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,聲音不由得冷下來,淡淡道:“路遇一朋友家,他贈的。”

徐琢清更訝異了,他想不出沈晏怎麼會有如此有錢的朋友,可看到男人的臉色,他也不敢問了,應了一聲低頭看自己的鞋子。他並不是真的嫌棄或看不起沈晏偷盜的身份,只是下意識地就往那想了,現在心裡難免過意不去,卻又拉不下臉道歉。

突然間冷下來的氣氛讓徐小少爺很不適應,明明這個惡霸不逗弄他他高興還來不及,可為什麼這會兒又覺得難受了呢?

他的眼睛瞟來瞟去,最後鼓足氣從冰桶裡拿了兩塊冰塞進沈晏的手裡:“賞、賞你的!”

沈晏一挑眉,嘴角浮出絲不易察覺的笑意,聲音卻還冷冷道:“我倒不知道這東西已經成了你的了?”

徐琢清頓時憋紅了臉,難道這東西不是給他的?!不是給他的拿回來讓他摸做什麼!不是給他的……那、那是要給誰!

他鼓著臉頰心裡一陣氣悶,想要發作又不敢,半是氣憤半是委屈,最後竟然急紅了眼。

沈晏一看把人逗過頭了,連忙長手一撈,將人撈進懷裡抱著,抵著小少爺的肩膀無奈地歎出一口氣:“你啊……”

徐琢清一靠進那寬厚的胸膛,心裡其實已經喜滋滋了,偏偏他得了便宜還要賣乖,對著沈晏又是捶又是踢的,嚷嚷道:“我還不要你這破玩意兒呢!愛送誰送誰去!快走開!又熱又臭!!”

沈晏由著他鬧,聽到後來忍不住笑了起來,湊到他耳邊低聲說:“嫌我臭?那你幫我好好洗洗。”

說完便一把抱起了徐琢清。

徐琢清驚呼一聲,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放進了剛才多福為他打滿水的木桶裡,緊接著沈晏也跨了進來。

雖然是夏天,但一下進入涼水裡還是讓徐琢清打了個哆嗦,只不過很快他就被男人摟進懷裡,緊緊地貼著那溫暖的胸膛。

“你、你進來做什麼!好好的水都被你弄髒了!”

“洗洗不就乾淨了。”沈晏埋在他頸間輕啄著,低聲問:“這些天想我沒?嗯?”

“鬼才想——嗯!”徐琢清被他的胡渣渣得又癢又疼,拼命地扭動著想躲開去。

“別動!”沈晏一把扣住他的腰,眸色微微變暗,徐琢清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水打濕,加上他原本就穿得少,這會兒整片胸膛都敞露出來,只餘胸前兩顆暗紅的肉粒在衣料的緊貼下微微突起,若隱若現,下身的衣擺則是在水中浮起,望下去只看到兩條白花花的腿。“想不想我你說了可不算,還得問問……”

“啊!”一下被握住命根子的徐少爺瞬間軟了身子,趴在沈晏肩上低低地喘著氣,“你、你這老淫賊!啊……”

“那也只姦淫你。”沈晏一邊拿刺刺的下巴蹭他的頸窩,一邊隔著布料將他的玉莖握在掌心中逗弄。

一聽到那下流的字眼,徐琢清的性物反倒更興奮了些,難耐地跳動兩下,被沈晏重重揉了一把,立馬流出些許來,他嗚嗚叫著左右扭動,卻上下都躲不過對方的攻擊。

沈晏抓住他的腳踝,將他的一條腿抬出水面,這樣的體位讓徐琢清看起來就像是兩腿大張一樣,雖然重要部位被水擋住,卻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。他沿著對方的小腿一路舔至膝蓋後面的腿窩處,然後伸出舌頭繞著圈地輕舔。

“咿啊……!”果然徐琢清反應極大地叫出了聲,他的整條腿都崩得緊緊的,連腳趾也微微蜷起,“別、別舔那!癢……啊啊……嗚……”

明明是癢,到後來卻成了一種快感,下腹像是有什麼在流竄,一陣陣地往性物頂端沖,既是愉悅又是難捱,酥酥麻麻得恨不得讓人使勁揉弄揉弄才好。

“手……手伸進來……摸摸我……啊……”

“摸什麼?伸到哪裡去?”沈晏裝傻,手卻從褻褲底端鑽入來回地撫摸著那滑溜的腿根。

“摸……摸我下面……”徐琢清整個人都顫抖起來。

沈晏終於放下他的腿,手指前進著摸到他已經張縮起來的菊穴處,若有若無地拿指尖畫著圈,時不時地頂著穴口揉壓一番。“是這兒嗎?”

徐琢清終於忍受不住了,嗚咽一聲撲上去緊緊抱住沈晏,拿紅腫的玉莖在沈晏腹上拼命地蹭,他前後都被撩撥得受不了,尤其是習慣了被男人拿硬棍操弄的後穴,已經劇烈蠕動起來,實在空虛得受不了,偏偏這個可惡的男人還不肯給他個痛快,再下去恐怕他要難捱死了。

沈晏見他蹭得實在兇狠,知道他是挨不住情欲的折磨了,連忙將人從身上拉開,低下頭去吻他通紅的眼眶。

“混蛋……王八蛋……嗚……”

沈晏笑著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淚,還在穴口轉悠的手指趁著那肉穴張開時,毫無障礙地頂了進去,裡面果然已濕滑一片,手指一進去就緊緊地裹住了它。

徐琢清低哼一聲,顯然是舒服到了。

沈晏拍了拍他的屁股:“自己掰開。”

徐小少爺滿面緋紅地瞪了他一眼,轉過頭裝死。

沈晏彈了彈他通紅的莖頭,低著嗓子道:“不洗乾淨屁股過會怎麼好好操你?”

“你、你別太過分!”徐琢清連耳根都紅了個徹底,嘴上雖然罵得兇狠,水底下的手卻顫抖著掰開了自己的臀。

沈晏也不再刺激他,插進兩根手指便快速地在那肉穴中抽插起來,就著桶裡的水為他清洗後面。

“啊啊——慢、慢點……水……水!嗚……呀啊……!”徐琢清被插得胡亂地叫起來,若不是在水裡,前面馬眼處流下的恐怕已將床單沾濕一片。

沈晏見狀也不由得呼吸粗重起來,插在腸道裡的手指更用了些勁,把桶裡的水都晃蕩得溢了出來。“才手指就把你操成這樣了?咬得這麼緊,還說不想我,嗯?!”

隨著他的一個頂弄,徐琢清又高聲叫了出來,雙腿痙攣著想要合攏又無意識地打開。“好脹……快、快了,啊呀……!”

沈晏看他已近高潮,另一隻手便伸進他褲子裡握住那滾燙的性物上下套弄起來,幾乎沒過多久,耳邊就聽一聲拉長的悶哼,懷裡的身子猛地抖動兩下,身後手指抽插的地方也縮得死緊,好一會兒才聽見徐琢清籲出一口氣,終於是緩過來了。





沈晏拿過幹布包住徐琢清,將他抱到籐椅上放下,自己則是把身上濕透的衣衫剝掉,重新跨進桶裡,舀了一邊乾淨的水沖洗一番。他洗完也不穿衣服,渾身赤條條地滴著水走出來,嚇得正在偷窺的徐琢清連忙轉過頭,一動不動地躺在籐椅上裝死。

沈晏低笑一聲,並不戳穿他,緊跟著在籐椅上坐下。

徐琢清被那緊貼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熱體溫攪得心煩意亂,睫毛不住顫動。他等了一會兒,還未等到那該來的或是不該來的,不由好奇地將眼細細睜開一條縫,卻見男人正專心致志地盯著他桌子上的畫紙瞧。

“你!看那做什麼!”徐琢清連忙起身欲奪那畫紙,卻被對方躲了過去。

“這就是你這些天的成果?”沈晏指著紙上那歪歪扭扭幾乎認不出的烏龜似笑非笑道。

“要你管!”徐琢清羞紅了臉,自知搶不過他,索性躺回椅子上扭過頭不去看他。他不想承認這些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沈晏,嘴裡一個勁地罵著烏龜王八蛋,手上也跟著畫了一隻只的烏龜。
  
“為夫怎能不管,爹娘出門前可是好好叮囑了我的,若是他們回來看到這些畫,埋怨的豈不是我了?”

不說還好,一說小少爺心裡就直冒火,騰地坐起身怒瞪沈晏:“你這混帳東西,究竟跟我爹娘說了什麼!害得我大熱天一個人被留在府裡,熱得連覺都睡不好!”

“不是還有為夫陪你麼。”沈晏仍是笑嘻嘻的,低頭又在徐琢清臉上偷得一個吻。

“你!”徐琢清說也說不過他,打也打不過他,只恨這人怎麼如此無賴厚臉皮。心裡正不爽著,就覺得腋下一緊,緊接著便被一把托起抱到了那人的腿上,忍不住怒駡:“做什麼!”

只不過那雙水潤的眼眸怎麼看都帶著點期待已久的欲拒還迎。

沈晏下腹一陣發緊,連著身上的肌肉都緊繃起,更不用說底下那孽根,早不知何時豎了起來,直直地頂著徐琢清的後臀。

小少爺自然也感受到了,氣焰一下消了下去,抿緊唇往前躲了躲,下一刻又被男人結實的臂膀抱了回去,緊緊貼住那火熱的胸膛。

“你……你快放我下去!光天化日的,不穿衣服像什麼樣子……”小少爺說得很沒底氣,一對耳朵通紅通紅的。

“哦?那這邊——”沈晏含住他的耳垂,氣息隨著說話噴進那敏感的耳朵裡,讓懷裡的人止不住地顫抖,“怎麼翹起來了?”

徐琢清身上本就只裹著一塊綢布,剛才動來動去那幾下早滑落了一半,堪堪擋住腰下那個重要部位,沈晏的手毫不費力地便從大腿處滑了進去,逗弄著他兩腿間精神的小兄弟。

“我、我可是正值年輕氣盛……啊……體魄健壯的男人……別!別碰那裡……”沈晏的指腹上帶著老繭,摩擦過頂端的馬眼時,說不出來的刺激,徐琢清扭得一尾泥鰍似的,嘴裡呻吟聲也大了起來。

沈晏被他扭得沒了耐心,正想直接開幹,眼睛卻突然瞟到案桌上的東西,心裡不由又起了作弄的心思。

徐琢清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手撤了出去,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落,微閉著眼急促地喘著氣。只是氣息還未平緩下來,就有一抹涼涼軟軟的物什貼到了他敏感的龜頭上,還帶著點刺痛。

他嚇得慌忙睜開雙眼,低頭看去,這一看,又差點沒暈過去——竟然是沈晏拿了那掛著的乾淨兼毫沾了水在他下身塗畫。

“你、你這……快把那東西拿開!唔……!”毛筆的觸感可不比人手,說輕不輕,說重不重,像是隔靴搔癢,剛把人撩撥起來了,卻又軟綿綿地下不了重力,尤其是這筆頭雖多半由羊毛製成,可中間也夾雜著不少粗硬的狼毛,來回塗畫時戳在那敏感至極的肉柱上,委實又痛又爽!“別、別弄了!啊……癢死了……”

徐琢清嗚嗚叫著,扭動得更加厲害,奈何被男人緊緊禁錮著,逃不開去,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
沈晏見狀卻是來了興致,一會在他的莖身上來回塗抹,一會又移到底下那鼓脹的囊袋上戳刺,最後索性用手握住他的性器,拿毛筆在脹得通紅流水的莖頭上畫起了圈。

“呀啊!——”徐琢清尖叫一聲,馬眼處登時溢出一大股淫液,浸濕了毛筆。那筆頭上的毛不時地戳進翕張的尿口,刺激著裡面從未被觸碰過的柔嫩內壁,真真是叫人欲仙欲死。“沈晏……嗚……別、別再弄了,要、要……”

“要怎樣?”沈晏低頭舔去他眼角的濕痕,手裡的筆又重重戳了兩下,“還有你叫我什麼?”

“要……要……要尿出來了!!你還不快放開!!”

沈晏像是沒聽見,突然又道:“不如為夫來教你畫畫?”

“什、什麼?”徐琢清一時沒反應過來,迷蒙著眼,看對方拿筆沾了他馬眼處流下的液體,在紙上輕輕點了幾筆,雖然沒顏色,但透過那未幹的水跡,他還是看出來了,沈晏畫的是一隻小貓,尾巴筆直豎起,前面兩隻爪子還左右揮舞著。

“如何?”沈晏畫完自己先笑了出來。

徐琢清這才回神,羞憤得將桌上的紙全掃下了桌:“如何你個頭!下流!”

罵完看到沈晏挑眉的表情,心裡又有些戚戚然,正想說些什麼,身體突然一沉,緊接著雙腿就被猛地拉開到最大程度,毫無保留地露出光溜溜的下身。

徐琢清一下慌了神,雖說現在府中人不多,可下人還是有的,尤其是他這位置正對著大開的窗戶,一邊擔心被人看到,一邊羞恥於最私密之處暴露于白日陽光之下,對人身心實在是一種折磨。他撲騰著想要起身,奈何敵不過沈晏的臂力,最後嗚咽一聲,用手捂住了臉。

“這些天……”沈晏手中的毛筆慢慢往下,在柔嫩的會陰處打了個圈,然後點上收縮的後穴,“後面癢了沒?”

徐琢清隨著那筆尖戳刺的節奏不住顫動,渾身都透出一層粉紅,雙手緊緊地攀住沈晏的胳膊,發出一聲聲低哼。

“啊啊……快……”

“什麼?”沈晏一個施力,筆尖便沒了進去,留下一些被彎折了的毛留在穴口處,然後輕輕地轉動筆桿,偶爾淺淺抽插兩下,另一隻手探進一指擴張著。

徐琢清已經完全哭了出來,前面不知何時泄的身,將白白的肚子弄濕得一塌糊塗,後穴內像是著了火一樣又熱又空虛,腸壁不斷地蠕動著想要更用力的摩擦去緩解那磨人的癢。

“……快、快點進來!!嗚……”

沈晏一把扔了筆,抱起他的身子,將那猙獰通紅的埋了進去,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。



徐少爺娶妻後續:徐少爺學畫(4) 

誰知沈晏插進去後便不再動了,愜意地長出一口氣像是在享受那緊窒火熱之處帶來的快感。

徐少爺可就沒那麼舒爽了,初時被粗大陽具破身的刺激感過後,非但沒有滿足,後穴裡空虛之感更像是潮水般連綿地湧上來,緊緊裹著那根不住收縮。

平時哪次不是一插進去就幹得地動山搖床板嘎吱響的,這回倒裝起斯文了!徐琢清恨恨地想著,吐出來的話卻帶上了撒嬌的口氣:“你要不動便趕緊滾出去!”

“哦?現在怎麼變得心急起來了?”沈晏在他耳邊呵呵笑著,底下竟真的抽了出去,拔到莖頭時那穴口那一圈肉像是捨不得,一下絞得死緊。

“別……嗚……”徐琢清的呻吟裡帶上了一絲委屈,下一刻,那還未完全拔出去的就一捅到底。他大叫一聲,還未緩過勁來,身體裡那根火燒棒就一鼓作氣地大力鞭撻起來,直把他幹得上下顛簸喘不過氣來。

“啊啊啊——緩、緩點兒,太快……了……”徐琢清被顛得話都講不利索,快感一波波地往身下彙集。

沈晏摸到他已經挺起的乳頭,使勁地揉捏了兩下,這下小少爺叫得越發響了,屁股都自己扭了起來。

“娘子,你這下麵……可真是越幹越緊,妙得很!”

“唔啊——胡、胡說!啊啊……”徐琢清一邊反駁著,一邊又配合男人的動作上下抬動腰。今天他也弄不清怎麼回事,後頭那穴眼兒裡又癢又熱難受得緊,不知是剛才沈晏欺負得過頭了,還是他這些天……想男人想過了頭。這麼想著,他又有些不樂意了,身子也不配合了,嘴裡嚷嚷著:“我、我不做了!你快放我下來!”

沈晏正做到興起,被他亂扭一通差點沒把持住,連忙深吸一口氣把人轉過來,只見對方滿臉通紅,一臉彆扭之色,忍不住無奈道:“祖宗,你這又是鬧得哪門子彆扭,就不能等完事了再說嗎。”

“誰要和你做這事!”小少爺脾氣不小,奈何那身子軟得根本沒說服力。

沈晏早摸清了他的脾氣,這會兒多說無益,直接開幹就好,於是托著徐琢清一把站起來,把人擱在窗沿上繼續動了起來。

徐琢清上半身晃蕩在窗外,嚇得連連捂住自己的嘴,室外可不比室內,一點點聲音就能傳得很遠。

“不是說不想做麼,怎麼下邊還咬得那麼緊,嗯?”沈晏就喜歡欺負他,這會兒下身抽插得更刁鑽,專往徐琢清最敏感動情的地方頂,頂兩下研磨一會兒,果然沒幾下,就傳來了對方克制隱忍的嗚咽聲。

“別、別頂那……嗚,要出來了……”情到濃處,徐琢清也顧不得有沒人聽見了,嘴裡嗚嗚地叫著,雙腿緊緊圈住沈晏精壯的腰身,渾身泛紅地不住顫抖,一頭青絲垂掛在窗外,真真是一番別樣風情。

沈晏眼裡帶上一絲戾氣,腰身突然發力,對著那肉穴就是啪啪啪地抽插數十次,直幹得兩人接連處一絲絲地往下滴。

徐琢清沒料到他這一下,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沙啞的叫喊,連尾調都是抖的,顯然是爽到了。

“今天怎麼流了這麼多水,堵都堵不住。”就這空檔,沈晏還有閒情調戲他。

“嗚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徐琢清抽泣著,胡亂地搖頭,抓在窗柩上的手越拽越緊,突然整個背弓起,身下的小洞痙攣著緊緊裹住裡面那根火熱的硬物,前面的肉柱勃動著瀉出一股股的精液,“啊啊——要死了……”

沈晏被他夾得擰起眉,本來還想等對方緩緩再繼續,可現在無論如何也是忍不下去了,這麼多天的相思之情仿佛一下子在體內膨脹開來,壓都壓不住,他恨不得天天把這只小野貓按在身下操個不停。

“小笨蛋……你什麼時候才開竅……”

“什麼?啊——”徐琢清驚呼一聲,被男人抱了起來,幾步走到床邊然後放下。

沒了男人陽物的小穴粘膩地湧出一股,穴口還像有生命似的不斷收縮蠕動著,一時半會合不上,股間一片濕濘。

徐琢清被男人盯得羞紅了臉,正想合攏腿,肉穴口就被那粗糙的手指揉了兩把,緊接著那根猙獰的孽棍就又捅了進來。

此時肉壁正值最敏感之時,再加上沈晏那胯下之物青筋凸顯,龜頭上翹,實在兇猛,剛插進去,就把徐琢清激得哭叫了出來,臉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,性物明明還半軟著卻又射出一股透明淫液。

“嗚……混蛋,別插了……好脹……”痙攣的肉道被勇猛強硬的肉刃一次次破開,摩擦得一片殷紅,沒一會兒功夫,就被插得軟了下來,吞吐著性器發出淫蕩的水漬聲。

“啊啊……不行了,你、你快點——”出來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徐琢清就被下麵猛然加速的硬物幹得哭都哭不出來了,穴眼兒裡像是要擦出火一般,前面重新硬起的龜頭上不停地溢出一股股淫液,停都停不下來,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快感的潮水淹沒了,再這樣下去一定又會做出什麼羞恥的事,於是不得不環住沈晏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求饒:“嗚嗚……相公,別插了……”

沈晏逮住他那張可惡的嘴狠狠吻住,下身用力聳動幾下,終於悶哼著射了出來。


“疼、疼死我了!都是你!”徐琢清趴在床上,由著沈晏在他背上上藥,他的背剛才被窗柩給磨破了一點皮。

“是、是,都是我的錯。”沈晏其實也挺心疼的,俯下身又在傷口附近親了兩口。

徐琢清像是想到了什麼,突然臥起身:“你這些天……有沒有想我!快說!”怎麼能只有他一個人想呢,那太虧了!

沈晏一愣,突然笑了,捧住那腦袋就吻了上去:“嗯……每天都在想你……”

這還差不多!徐琢清心裡還挺美,喜滋滋地重新躺下,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。

沈晏拿過邊上的扇子,一下一下地給他扇著風,嘴角的笑意就沒消失過。

倒也開竅得不算晚。




作家想說的話
羞p(*////▽////*)q
徐少爺就先告一段落啦~下次想到了什麼play再來寫XDDD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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